我从校门口进来,遇到了子琪。我把背在身上的书包给了她,请她帮我拿到教室去。我计划要到外面去拿一些东西,不然一忙,就会搞忘答应别人拿书进来的事情。
【资料图】
我们一起走着,书包也在我的肩膀上。“老师,你知道我妈把我的衣服洗坏吗?”我停住脚步,看了她一眼:“什么衣服嘛?”她穿着校服外套,里面是白色的体恤。太阳肯定很大,温度是很高,这已经是夏天了,再过几天就要入伏了。
“你看!”她站定,把校服外套下面的衣襟挽了起来。我认真看了一阵,是有一个淡黄色的印记:“怎么跟你弄上去的呢?”她一边走,一边说,我也没有听见讲了什么,看着她的身影,有点愕然。
我们把东西提了进来,进入了教室。教室里很闷,早上阳光照射着她,下午照射着她。早晒西晒都是她,我说她怎么会不闷吗?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读着书,也有玩着的人,也有些去扫地了。我准备讲课,把卷子发下去,又觉得人不齐,等会儿再说。我就把卷子翻开,把有用的照了下来。
不一会儿,广播室居然放起了集合的音乐。我看了看手机,八点四十三,怎么这么早就要下去呀?大家都有些迟疑,不过我跟大家讲:“快下去!不要等!”音乐就是命令,这么早集合,自然有他的道理的,按着规矩做就行了。
我惦记着把卷子上的东西拍完,一个人在教室里。过了几分钟,二班的才出来,他们路过我们教室门口,望了一眼里面,便走边说:“三班的都下去了。”
不一会儿,四楼的大部队就开始行进而过,看来他们也遇到了同样的疑惑。只不过我们坚决执行而已。“请各班把班牌放在指定的位置。”我看了一眼教室右面的收纳桌,班牌孤零零地躺在那里,甚是孤独,我就拿起她走了下去。
我在楼梯间,遇到了高某婷、王某媛、肖某欣一起上来。“你们上来干什么?”“我们拿班牌。”王和高说。“我上来喝水。”肖某欣说。我晃了晃手中的班牌,意思我拿下来了,快点下去吧!三人和我一起下来了。
我们来到操场上,各个班都已经站好了队伍。操场上安静而又肃穆,没有一点声音。微风拂过,树枝轻摇,为夏日的炎热送来了一丝清凉。
这是我们一起这么齐整的排在操场上了,成绩单的天,有些或许不会回来了。起码戴红领巾的人也会打折扣,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已经要毕业了,不需要那样正规了。我多少有点伤感,这会是我们留在这个学校的绝唱吗?
随着主持人了声音,升旗仪式开始了?接下来有教务处的主任,跟大家说了一下动员,要求全校师生好好复习,不负春光。我感到了一些不一样,或许这就是新的开始吧!
我就开始了照相,希望可以把他们最后的时光留住。上个周我把孩子们说了,站没有战象,不是把腿歪着,就是身体乱站。我看着大家比较整齐划一的站姿,心理多少有些高兴,总算没有白讲,孺子可教!
我左右照了几张,看见大队长孙某瑶带着值周班级的孩子检查卫生:“你们各派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去厕所检查,剩余的两个人到五一班清洁区去检查……”
听着她的声音,看着她一边说着什么,一边用手指着相应的地方。是呀!原来那个爱哭的女孩已经长大了,可以在大队长的位置上发光发热。遥想当年,一说她那里错了,眼泪就像不要钱的样子留了下来……
在这个校园里,她履行自己职业的时间也不多了。我拿出手机,偷偷给她拍了一张。是我们师生有感应吗?她居然有想躲避的意思。我心想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,留下自己的身影吧!
我看着大家,有个别的孩子自然不想站得笔直,偶尔也会把脚斜着,让身体和脚换个姿势,稍微轻松一点。我就照一照,等会告诉他们,你们站好了,就可以成为别人眼睛里的风景。
我们回到了教室,我看见了子琪穿着校服。“你不热吗?”“我的衣服没有洗干净。”我看着她把衣服脱了,有披在身上,怪里怪气的。我只好摸出手机给她妈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在家吗?”“在呀!””你拿一件短袖到学校来,子琪说她的衣服没有洗干净。”“谁叫她自己不换衣服的?家里又不是没有……”
我听着她的抱怨,就把手机给了子琪。“你又没有让我换。”“你都十二岁了,衣服干不干净你不知道吗?自己不去换,还怪起我来了。”“本来就是你没有叫我换。”……子琪自然在狡辩,看着她们母女俩吵过来吵过去,我主动把手机拿来过来,结束了她们的纷争。
我出去回来,她妈说衣服带到了门卫室。我回来不久就午饭时间了。我到教室不久,就跟她讲衣服来了。她很是欠揍地跑到我的身边,脸歪着看向我,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!”我真想给她脸上来一巴掌,狠狠大才舒服。她以为我知道很久了,其实我也才知道没有多久。
我以为她就会去拿了,她站在门口,不知道等谁?“你不去拿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“我在等曾某某一起去。”她说完就走进了教室。我看见她此时把校服披着,一只肩膀露出来,就像一件袈裟。我不禁童心大发,讲起来:“长老,有礼啦!”
她一看见,转身就跑,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。跟我斗,小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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